这是一篇催更出来的乳日杂谈

这是一篇催更出来的乳日杂谈

遥想去年，我在网上看到了一篇报道，说日本海上自卫队的一位舰长经营卖淫的风俗店被处分，当时心说这殖民地军队这么惨的吗，自卫队一佐相当于上校（大佐）军衔了，何必搞拉皮条这种活计呢，一把年纪被人叫老鸨，多难听啊。当我看到正文的时候，吃惊得把刚吃了一半的肉夹馍摔在了地上。这位不是逼良为娼——他是亲自上手身体力行，干上门牛郎的活计。用行话来说：“送外卖”。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的番号和经典场景，无数老师挥汗如雨的英姿从脑海中闪现出来，甚至还有BGM和柔光镜头总而言之就是：日本海上自卫队的干部自卫官（也可以称为军官），通过经营桃色娱乐场所来获得兼收收入（也可以称为卖身），并且向其为之提供服务的客人透露自卫队舰艇入港和出港的信息，在东窗事发后被惩戒免职。这位以马马虎虎的态度来对待海军生涯的“人物”正是海上自卫队护卫舰队司令部所属的森田哲哉一等海佐（时年55岁）。（很有精神的森下.....不好意思，森田大佐）这位海上自卫队宙斯盾舰的舰长，从平成22年（2010年）开始到令和2年（2020年3月）为止的10年间，以妻子的名义经营娱乐场所，实施线下派遣——亲自为女性客人提供服务等并得到收入。要是问具体什么服务，那我只能说无可奉告。大概就是互联网那套差不多：深度串联，势能积累，高频触达，关键路径，定性定量，快速响应，转化，耦合性，引爆点，颗粒感，补位，链路，拆解，阈值，迭代............另外，他还向来娱乐场所消费的客人认识的女性泄露了一些情报：自己军舰的入港和出港信息。得知此事的海上自卫队终于大彻大悟：这些行为属于《自卫队法》所禁止的兼职和信息泄露行为，给予森田大佐免职处分。另外，海上自卫队的警务队也以森田违反《自卫队法》等嫌疑正在进行调查。经过一番查证，森田哲哉本人承认事实关系，并表示“因为经济上的原因，想要增加收入。（在从事此行业之后）每年有100万日元到15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59000~88000元）的额外收入”。（港台八卦媒体的标题一如既往的劲爆）海上自卫队第一幕僚长山村只能低头谢罪：“国民的信赖却被这样的事情所辜负,对此我深感抱歉。我们会提高公务员（终于承认了）的伦理价值观的教育，在指导方面进一步加强努力，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搁大正年间，这得切腹。现在令和了，文明了，只需鞠躬就可以了。防卫大臣河野也在内阁会议后的记者招待会上说：“这10年先后出现了极其严重的问题,各位国民，抱歉了。为了彻底整肃纪律，彻底教育和把握身份，我们通过认真进行整治，一定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其实新闻看到这里，我心中起了一丝波澜，都说自卫队是公务员队伍，那一定待遇优厚，为什么堂堂舰长大佐要去卖身？难道没有加班费和休息日津贴吗？还真没有。

自卫队和监狱的区别是什么？

目前，自卫队自卫官们的工资情况是这样的：自卫官候选生（2-3年任期制队员）的初任工资为14万2100日元（约合人民币8340元），一般曹候选生（部队核心的“曹”级别，即士官的候选人）为17万9200日元（约合人民币10520元）。另外，危险工作日补贴1100日元（约合65元），危险度比较低的搜索和发掘工作的日补贴为250日元~1万0400日元（约合15~600元），潜水作业日补贴350日元~1万1200日元（约合20~650元）等，金额的浮动很大。另外，那种平时有各自的职业来营生，一有任务就召集起来的“速应预备自卫官”，训练时每天可以拿到1万0400日元~1万4200日元（约合600~830元），但一旦接受正式的训练时只能拿到6成左右的情况也时有发生，甚至会出现实战津贴更低廉的矛盾情况。经常会有人产生误解：自卫官有衣食住行免费的优待，但防卫省预先从工资中扣除了相关经费，就决定了这些人的薪俸不可能太高，更何况也没有加班费和假日津贴。曹级的自卫官也会在53岁时迎来强制退休，但他们的再就业并不简单，日本社会开始领取养老金的标准是65岁，在此之前的收入填补(青年福利金制度)可能覆盖不全面，有些人每个月只能拿到十万日元。而且这个青年福利金制度有个bug，在收入超过一定标准的情况下必须退还之前发放的金额，也可以说是“工作你就输了”的制度。更有甚者，有人发牢骚——“这么低月薪，干不了！那我干脆请长假闲云野鹤去也！”话是这么个话，理也是这么个理，但防卫省贴心的准备了异常麻烦的手续在等着埋伏他们。

“盂兰盆节返乡或新婚旅行到远方去时，需要办理休假许可申请手续，这个手续总之很细致。必须记载使用的线路名、出发时间、乘车站、下车站、午餐时间等所有的旅行日程，如果文件不完备的话，会被多次退回来。万一就这样手续不全去休假的话，自卫队连家人和朋友的住宅都会进行搜查，花费的搜查费都由被搜查者承担，违反纪律的行为也会被处分。与民营企业不同，在自卫队里提出退休申请也不能立即批准退休，在某些情况下需要以年为单位反复谈判。”

说到底，自卫队和监狱的区别是什么呢？

“监狱为了不让犯人逃走，墙壁上的栅栏朝向内侧（占地一侧），与此相对，自卫队基地为了防止外敌入侵，栅栏朝向外侧。除此之外，你可以认为这几乎是一样的。“

（虽然迫击炮确实是一套从天而降的掌法，但空投迫击炮弹出了错那可真就.....）就曾经有自卫队军官发表言论：

在新型冠状病毒爆发以来，自卫官们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都撅着腚为国防和国民竭尽所能地干苦活累活。我作为同僚，希望他们的付出得到回报。近年来，政府出台了“工作方式改革”的政策，举国上下推进了各种各样的工作场所改革。但是，在这个潮流中根本没有人提到“改善自卫官的生活、职场环境、工作时间等！他说，自卫官并不在意工资，很乐意工作。对于这些身心都经过锻炼的自豪的军人们，还有人批评说要求工资和待遇等方面的改善是不礼貌的，是不必要的。这类道德学者满嘴“清贫”、“质朴刚健”、“只有忍受逆境”这样的精神论。但是，自卫官也是活生生的人。和我们所有人一样，有“想要的东西”和“想做的事”，还有“想要保护的家庭”。平时不管怎么训练，也会有被无心的话伤害的心灵吧。海上自卫队的干部候选人，每次派遣半年到一年，在练习舰队外出远洋进行航海训练。除了集体生活之外，在陌生的外国进行长期训练也是很严酷的。有些国家经常发生恐怖主义活动和犯罪，也有些人中途受挫回国。在如此艰辛的训练中，一个自卫队员梦想着回到日本后第一个去的就是“便利店”。为的是什么？是日本制造的便当和点心，是店内流动的向导和音乐，是听得见的日语！顺利完成任务回国后，刚走进梦寐以求的便利店，强壮的他就大哭了起来。“是日本！真的是日本啊。我回来了~！“虽然周围围观的视线让他很害羞，但是沸腾的眼泪却停不下来。你看，自卫队员也是个很普通的人。我只是因为工作而忍耐，纪律约束的时候鼓起勇气，忠于职守地拼命工作而已。人生很漫长。我们不仅仅是作为职业军士，我们也想要结婚、孩子、家人、朋友等生活的私人幸福。我太伤心了。自卫官不是机器。有些人会说一些站着不腰疼的话，但我相信也有人会支持我们。

（90年代自卫队结婚是老大难问题，基本都是熟人介绍，所以才有幼师、护士、小姐三大军嫂的说法——对，就是那个小姐）

层出不穷的丑闻

根据日本法律咨询服务网站「律师.com」报导，日本自卫队近年虽地位颇有提升，但却也出现许多丑闻，包括诈领保险金、泄密、偷开公务船，以及前文的盾舰舰长私下偷偷兼职当牛郎的核弹级丑闻。根据统计，自卫队因违规而遭惩处的比例，能在日本公务机构中位列前三。（自卫队的屁股后面跟着这么一串标题，我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呢）在自卫队开始大量参与灾难救援任务后，日本民众对自卫队的观感稍有好转，并在2011年的311大地震后达到高峰。但是自卫队的丑闻并没有因此减少。比如上文提到的海自一等海佐（上校）森田哲哉，东窗事发时已经干了十年，十年间居然全职兼职两不误，颇有几分时间管理大师的意思。更重要的是他在海自并非担任闲职，曾指挥过金刚号宙斯盾护卫舰（DDG-173）、山雪号护卫舰（DD-129）、鹿岛训练舰（TV-3508）等5艘船舰，事迹败露时更是担任横须贺海上训练指导队的司令。同是海自，还有一桩丑事：2020年8月，一名男性海上自卫官被冈山县玉野海上保安部逮捕——这位海军军官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偷出大隅号运输舰（LST-4001）的橡皮艇出海，与两名同事一起享受海钓。但不幸的是，他没有相关执照——同事们也没有。而且，这偷出来的公家船在公务以外的航行前也没有接受必要的检查。根据统计，2019年有959名自卫官受到处分，约占全体人员的0.42%，只低于经济产业省资源能源厅的0.89%，以及驻军劳动者劳务管理机关的0.71%，且后者其实也是由防卫省管理的独立行政法人；相较之下，日本地方政府公务员的受处分比例为0.15%，日本警察更仅有0.08%。自卫队受惩处人数的比例，已有约10年维持在同一水准，民众呼吁官方从根本上改进相关制度，以免丑闻让自卫队长年以来惨淡经营的形象化为泡影。首先，让我们回顾几个颇具代表性丑闻——

1. 从保险金诈骗到风俗营业，到处都有自卫队的身影

2013年6月，三井住友海上火灾保险公司对防卫大学校的医务室检查时发现，防卫大学校的学生因采用伪造住院等手段而骗取保险金，被自卫队警务队的军事警察以诈骗嫌疑送检。这是钻了保险范围的空子：保险公司在收到不足10万日元的保险单时不需要诊断书来进行情况尽调，所以军校学员们就伪造篡改记载事项的接收卡，骗取一些小额钱款。在警务队调查的过程中，嫌疑人们供述说从前辈那里学到了这个方法。那么显而易见，这个现象不仅是在校生的问题，也牵涉到防卫大学校往届毕业生的有组织作案。最终，13名学生被罚开除（被送检的10人全部被判缓刑处分）。在防卫大学校就读时参与违法活动的2名三等海尉、2名三等空尉被免职惩戒，拒绝任职并在民营企业就业的1人被送交文件。

2. “博加乔科夫事件”

2000年9月，警视厅公安部和神奈川县公安部的搜查员向一名海上自卫队三等海佐和俄罗斯大使馆附驻武官维克多·博加乔科夫海军上校发出传唤，认为他涉及间谍行为。博加乔科夫海军上校拿着外交官豁免特权，没有应声，两天后就从成田机场离境了。这位博加乔科夫上校接近三等海佐的手段则充满了普世价值意义上的人文关怀味道，笼络对方的手段堪称高端。这位三等海佐，有一个因白血病而饱受痛苦的儿子，他为了看护儿子而不得不疏于工作。博加乔科夫上校表示理解三等海佐的苦恼，他亲自抱着海佐那患有疑难杂症的儿子，从宗教角度对海佐儿子发出悲天悯人的关心，希望这个孩子可以痊愈。海佐儿子去世时，他也参加葬礼，流出眼泪——从此将三等海佐笼络在自己身边。而这位三等海佐在收受财物后，向博加乔科夫上校递交了防卫研究所的组织图、教本等秘密指定文件。实际上，博加乔科夫上校和三等海佐的动向早就被外事警察摸清楚了。三等海佐的情报从神奈川县警备部外事科被传递到警察厅警备部外事科，由警视厅公安部外事一科和神奈川县警察外事科联合搜查，于当日逮捕了嫌疑人。俄间谍渗透并非孤例，自然还有其他针对自卫官展开的接触。除了小虾米，2015年12月历任陆上自卫队东部方面总监等职务的前陆将与俄罗斯大使馆的驻日武官接触，转交了陆上自卫队的教范等敏感文件。

3. “印度洋加油量搞错事件”

2007年11月，由于接二连三的丑闻逼得日本政府试图重新审视防卫省和自卫队自身的体制，日本政府在首相官邸举行了国防改革会议。开这个会，实际上是海上自卫队错误地报告了给美军的加油量的事件。如果仅仅是错误地报告了加油量的话，诸位善良的读者可能会觉得是个小问题。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2003年5月，根据反恐特别措施法，海上自卫队在印度洋向美军加油。5月8日石川亨整合幕僚会议主席以回答记者提问的形式，说明从海上自卫队补给舰“Tokiwa”向美国海军补给舰“佩科斯”加油约20万加仑，之后航母基蒂霍克接受了“佩科斯”补给约80万加仑。当时，航母基蒂霍克参与了在波斯湾的作战行动，引发了日本民众对这种加油是否被用来在伊拉克作战的疑虑。2007年，当时无党派的江田宪司议员在电视节目上被问出了马脚，特定非营利活动的法人皮斯德波也被追究责任：加注的油可能被转用于在伊拉克的作战。但是，在后来的调查中发现，这是由于海上幕僚监部运用课操作室的负责人在汇总表上做了错误的记载造成的乌龙。其实，给补给舰佩科斯号补给约80万加仑，给驱逐舰汉密尔顿号补给约20万加仑，海自实际上并没有向基蒂霍克号加油。恐怖的是，这个错误还包含了不同的错误。首先，自卫队报告了错误的加油量。根据这个错误的情报，不仅是海上自卫队，防卫厅，还有当时的官房长官福田康夫也进行了反省发言。然后，知晓了具体信息的国会议员和市民团体不留情面地指出——您呐，磕错了头啦，这么不清不白地道歉说明日本政府跟没有仔细查清楚来龙去脉的能力。虚假的丑闻动摇了自卫队的形象，而自卫队对于虚假的丑闻没有辨别能力则从根本上动摇了日本政府的形象。这个问题并不只是说加油量搞错了，实际反映出自卫队在组织上也有问题。统幕主席的发言是以海上幕僚监部防卫部防卫科科长制作的资料为基础的，但这份资料本身就是错误的。关于燃料的报告如果是准确的话，应该从海上幕僚监部防卫部运用科联络防卫部长，然后从海上幕僚监部装备计划部装备需品课联系装备计划部部长。在这个过程中，防卫科没有任何掺和进这摊子烂事的余地。但是，这位防卫科科长跳过这样的过程，向统幕主席作了报告。另外，海上幕僚监部需品科的燃料班长当时也指出数字是错误的，但防卫科长自己意识到这个数字有误之后，也没有道歉和更正。这位防卫科科长的种种渎职行为在防卫省改革本部的一份报告中也被严厉批评为“不负责任的回应”。但是，包括防卫科科长在内，尽管整个防卫厅都认识到了错误，但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处理。一切正如美嘻宗肯尼迪所言：“成功有一千个父亲，而失败是个孤儿”。总而言之，以一个人的错误为契机，发生了大问题。最初只是传达了一个错误的消息，但是没有人试图纠正这个错误，所以它发展成了一场舆情大地震。当然，这个问题在曝光后就被火速处理了。防卫科科长自然没有好果汁吃，自卫队作出了严厉处罚：停职10天。由于这位老干部已经退休，所以他自愿退还了10天的工资。另外，对当时的2名防卫部成员进行减薪处分。为了追究监督责任，对当时的防卫部长进行训诫，对防卫调解员给予注意处分。至于不能确定直接参与任务的科员则没有处分。虽然这次捅出了大娄子，但大家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4. 旷工去兜风散心的二等陆尉

陆上自卫队第七师团第七特科联队干部队的28岁男性二等陆尉受到停职一天纪律处分。根据陆上自卫队的消息，2020年12月14日，该名二等陆尉在大规模射击训练开始的时候没有出现。驻地也没有人看到他来上班，属于突然失踪，无故缺勤一整天。发现二等陆尉在训练开始后联系不上了，自卫队立刻派人出发去他家里搜查。结果一无所获，于是扩大了搜索范围。同事队员不断打电话给这名二等陆尉，他回应说“在石狩市内”。自卫队因此才于当天下午5点30分左右在石狩市内找到了他存车的地方。在队内的听证会上，二等陆尉供认，自己是在北海道内各地乘坐私家车兜风散心。他说：“在过去的训练中失败了，我失去了自信，我想逃出去了。”日本陆上自卫队于4月16日宣布给予他停职一天的纪律处分，二等陆尉则表示出将依愿退休的意向。

自卫队的丑闻多到了什么程度呢？

据防卫省总结，2019年（令和元年）度受到纪律处分的自卫队人员有983人，其中自卫官959人，办公官员24人。从在职人员的比例来看，自卫官占0.42%，事务官占0.12%。这与其他公务员的不良表现率相比又如何呢？由于任职人数不同，我不能简单地进行比较，所以我们来比较一下2019年度的在职处罚人数占比。按府省厅来分类，自卫队是处置率第三多的部门。顺便说一下，比率最高的是资源能源厅为0.89%，其次是独立行政法人驻军等劳动者劳务管理机构的0.71%。与国家公务员相比，地方公务员纪律处分人数为4244人，在职人员处罚占比为0.15%。最后，警察人数为243人，在职处罚人数比例为0.08%。这样比较的话，防卫省/自卫队，特别是自卫官的处分人数和其他部门相比也很高。我们来看看其中的明细吧。涉及职务行为和相关行为的处分数量为402人。这个行为是怎样界定的呢？就是擅自缺勤和不办理外出手续的外出、骚扰、违反信息保护等。这其中更多的是无故缺勤，接下来才是骚扰，然后才是违反信息保护的行为。除此之外，有关私人行为的纪律处分人数为581人。要说这方面的标准，那就是私家车驾驶中恶劣的交通违章、盗窃、诈骗等，伤害、暴行，还有其他的。那么“其他”是指什么呢？根据防卫省防卫监察本部制作的合规资料，包括非法改变游戏应用程序、出轨、赌博、伪造自卫官诊疗证等。

防止丑闻的“警务队”和“情报保全队”

从上文我们可以看出自卫队的丑闻有各种各样的事情。那么，自卫队在做什么才能避免丑闻的发生呢？为了防止丑闻发生，自卫队设立了防卫监察本部。这是一个检查防卫省和自卫队遵守法律现状的机构。旨在遏制不正当行为，对自卫队进行法务培训，在自卫队发生不正当行为后进行调查。高层防卫监察监由前高等检察厅检察长拨款，不仅聘用了防卫省的工作人员，还聘用了司法部、注册会计师等外部人才。在2016年发生的自卫队南苏丹派遣部队弊案上，防卫监察总部进行了“特别防卫监察”。防卫监察本部通过研修等方式，创造了让丑闻不能生存（但我只能评价为让丑闻不能传播）的组织环境。但尴尬的是，警务队处理丑闻事件时最常遇到的情况就是警务队丑闻。警务队的任务是维护自卫队的秩序和纪律，调查和揭发自卫队犯罪是他们的本职工作。但是，警务队也是一方小天地，作为其成员的警务人员的管辖范围仅限于自卫队，没有像战前宪兵这样对普通国民也具有的逮捕权。此外，由于没有军法会议，逮捕后将照常送交检察院。警务队的现状是，由于任务与警察重复，调查的案件被报道的情况也很少。为了信息保全业务，自卫队又设立了信息保全队。过去，该部门被称为调查队，作为防止信息泄露到外部的第一道防线，进行信息保护，但似乎也没什么成果，就又多了一批人吃饷。

道德与法律都不顶用，那能指望什么？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说明了自卫队的丑闻。防卫省必须重新考虑怎样才能防止自卫队丑闻的发（泄）生（露）呢？。如至今为止所说明的那样，自卫队的纪律处分数量不容乐观，在职人数为0.4%，与其他机构相比，比例较高。此外，这个数字并不是从十年前起就那么完蛋。从防卫省改革本部提出防卫省改革到今天为止，从处分人数不变的现状来看，我们可以得出防卫省改革并不能减少自卫队丑闻的结论。自卫队每次发生丑闻时，日本大官们都会痛心疾首地保证以教育、训练的形式努力预防丑闻的发生。此外，官僚们还试图通过进行防卫省本身的组织改革，“培育不会产生丑闻的组织氛围”。这纯粹是用爱发电，全看自卫队员的道德——但是，现代文明社会也不能只期待道德。自卫队被慢性病——人手不足所困扰，已经病入膏肓。说一千道一万，自卫队近年来终于要增员了，但满编率却停在90%出头。虽说“国家”公务员和地方公务员不同，但自卫队与日本警察近10年来不断增加的编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卫队作为日本的官僚丑闻集中绽放的土地，也是旧日本军官再就业基地。日本人民期待真相，但现状却是日本政府不能拿自卫队开刀，不然明天就会被美国人吊在富士山的歪脖子树上。（就连髪国人的武德都比自卫队充沛，大正天皇要看到了非得气得坐起来玉音放送大声训斥这帮废宅）由于自卫队在东日本大地震中的卖力表演，日本老百姓对自卫队的期待也在增加。但自卫队里的人都不是超人，都是很普通的人，不乏抱着初音未来抱枕的死宅。正如防卫省监察本部发布的合规指导所示，一次丑闻破坏了公众的信任。为了防止再出现这样的丑闻，日本有必要从根本上重新审视自己。但他们会改吗？有生之年应该是不会的。w